年华不为少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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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叶蓝][古装武侠风ABO]清江引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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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世界观有联系的#双鬼# 篇在此:

《月照庭》第一回 第二回 第三回 第四回 第五回 第六回

 

 

 

呼啸帮新任帮主继承大典乃是今秋武林中一件不大不小的盛事。呼啸帮名声在外,于江湖上黑白两道都有不浅交情,因而此次大典武林同道都颇给面子,不仅几个多年来交情甚好的左近门派,最远至虚空山常年闭关的山主鬼剑子都派了座下两大弟子过来见证。至于最南端的蓝溪阁则是因为阁主喻文州近日刚刚喜得一位千金,他要留在阁中照顾副阁主亦是定注伴侣的黄少天而不便远行,故此派了二代弟子中排行前两位的得意弟子梁易春和蓝河代为出席。 

蓝河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会在这种场合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见到叶修。当对方于典礼进行的当儿现身之时,他险些叫出声来,但最终忍住了声音,只是双手颤抖,目不转睛而又仿佛贪婪地看着那人身影。

叶修依旧穿着一身颜色略显斑斓的衣衫,肩上扛着一把大伞,在呼啸新帮主唐昊的面前令前副帮主方锐当即投奔,还放出了自己即将回归武林大会争夺魁首的豪言壮语,毫无给呼啸留面子的意思。被搅了好事的唐昊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当下便同他动了手,然而叶修却浑不在意,笑语盈盈之间手上招式滴水不漏,令正欲立威的新帮主直落下风,简直如同当众扇了他七八十个耳光。这场大戏下来,不仅呼啸帮众人觉得面上无光,也让其他宾客大为摇头。

蓝河坐在呼啸厅堂内不起眼的一个角落,并不知道叶修有无看见自己。然而不管对方是否看到,自己却是将自那之后数月未曾见面的人看了个清楚。

同身心均逢巨变的自己相比,叶修看起来却是容颜依旧。无论是现任还是前任武林第一人,他总是那般自信,乃至给人狂妄嚣张之感,但蓝河却莫名觉得,只要是他说出的话,做出之事,便总是充满说服力。譬如将在下届武林大会之上夺魁一事,且不说别人,只他自己,就觉既然是叶修那般放出话来,他就必定能够办到。

除了喻文州、黄少天还有梁易春,他最信任之人就是他了。虽然……他们其实也并未熟悉到那个地步。

可是,这相熟与否,又有何关系呢?当年他只同他初次见面,红彤彤的杜鹃花就开到了心里,直至今日……然而此刻,他却是既想见他,又不敢见他,既希望让他看到自己,却又宁可他发现不了自己,个中复杂纠结的心境,又如何能说得清楚。

见叶修现身,梁易春也不觉看向蓝河,只见自家师弟一改这些时日里面目如冰的模样,而是双颊泛红,眼波晶莹,显是激动不已,又有哪点同那人解除定注之后两看相厌的样子。

梁易春个性坦荡,虽然当日还是有些别扭,但既然现下两人早已将话说开,又确没了牵绊关系,便将心中所剩最后一点心思硬生生驱散,而同蓝河逐渐恢复到往日里情同手足一般的兄弟默契。这数月来蓝河心事虽少有表露,但蓝溪阁众人之间皆关系紧密,师兄弟日日相对,自己又怎会不知。他虽未说破,却是也不免为其心中感怀,此刻见蓝河激动面容,心下更是早已如明镜一般。

“蓝师弟……蓝河。”他轻声呼唤,却见对方直若入了定一般,竟浑然不觉有人在叫他,及至梁易春在他耳边叫出了他的全名,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师兄?”

“你没事吧?”梁易春自然不会问得那么直白。

“哦……我没事。”蓝河笑容仿佛水面倒影,一碰即碎,却只轻声说道:“我真的不要紧啊,师兄。”

梁易春显然并不会相信这话。

此刻场中打斗已近尾声,唐昊面色惨然,拂袖离去,叶修却施施然飘出厅堂之外,竟无一人上前阻拦。

叶修离去之前,蓝河只觉对方视线似乎是朝这边飘过,然而仅只一瞬,他却并不能,也不敢确定那人是否真的注意到了自己。正好梁易春同自己说话,他便将头扭向身边师兄方向,似是躲避,但确定叶修离开,却又转头狠狠地忘了几眼对方逐渐远去的背影,仿佛要将那人身形印在脑中,就此再也忘却不得一般。

 

典礼草草收场,唐昊败于叶修之手后竟是不管不顾愤然离去,呼啸众人均觉大大不妥,但宾客在座,几个好歹能说得上话的帮中骨干却是不得不强打精神,硬着头皮请这些掌门、前辈移到先前就已安排好的场地用饭。数间连着的大饭厅均布置得喜气洋洋,只可惜主桌上缺了一半的人,甚至连正中主座都是空位,场面实在冷清。呼啸执法堂香主赵禹哲年纪尚轻,场面事务还不够熟练,只得跟着林敬言任帮主之时就在帮中的老人济世堂香主阮永彬,一同代替缺席的新任帮主唐昊和副帮主刘皓四处周旋,不仅气氛尴尬,笑容僵硬,说话也少却许多底气。

在座客人大都是老江湖,虽然心中唏嘘,但面上却无甚表露,照旧说了些祝贵帮前程似锦之类的套话。梁易春领着蓝河同主人乃至同桌宾客敬了酒,便坐下默默吃菜,却忽然探头张望:“怎么不见小卢?”

小卢位阶不够,未曾受邀参加就任大典,但宴席却并没有少了他的位置。他没有跟着春蓝二人坐在主桌,而是同其他门派的低阶弟子安排在了一桌。蓝河忆起刚刚方才坐下之时那孩子还是在的,而酒刚过一巡,却已不知道他跑去了哪里。

蓝河想到他这两天刚刚分化,很多事情都尚未弄得明白,心中有些不安,便让梁易春留在席间应酬,自己去往后院寻找。

呼啸帮总舵占地不小,他找了几个院落也不见小卢身影,直至连接两个院子之间的抄手游廊,忽然感到一阵心神不宁,似乎有些不好预感,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他继续寻找,却终于在这群建筑后面园子里修葺得层峦叠嶂的假山边发现了端倪。

小卢满脸通红,衣衫不整地被蓝河从假山山洞里提了出来,浑身不知到底是自己还是方才通他欢好之人身上的淡淡果酒香气。小卢年纪虽轻,武功却高,于蓝溪阁中早已不亚于许多高阶弟子,但方才同他在假山之中那人动作却比他还要敏捷,未及蓝河一探究竟上前赔礼,已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可惜蓝河同样身为坤子,对方气味他无法辨别,只得在小卢身上点了穴道强令他冷静下来,整理好仪表仪容,这才领着他回到饭厅,对梁易春说了方才事情。

“我明明已经把自己备着的养心散先给他服了一剂,却怎地不起作用?” 梁易春闻言皱眉道。

“师兄你的药是景熙为你单独配的,个人体质不同,也许依照小卢情况那方子不大合用。”蓝河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当下要紧的乃是找到方才那位坤子,向他赔礼道歉才是。只是现在这呼啸总舵内到处都是各门各派的弟子,实在不知到底是招惹到了哪家的人马……”

梁易春把小卢叫到身边,语气严厉地问:“你方才到底做了什么,还不老实交代!”

小卢哭丧着脸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原想出门解手,但找到间茅厕出来之后却迷了路,然后就记得闻到一股好香的味道……有点像,像我很喜欢吃的李子,又像熟透了的桑葚,酸酸甜甜的……然后我就,就啥也不知道了。”

春蓝二人对视一眼,心想这事估计也并非小卢的错处,而是不知哪家坤子没及时服药,合和香气陡然浓烈起来,影响到了这刚刚分化经验不足的孩子。

“师兄……我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特别不好的事?你们那么生气……”小卢双眼通红,语带哭腔。

“倒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蓝河叹了口气道:“只是你真的对那人一点印象都没了吗?”

“山洞里面太暗,我真没看清那人面目,就记得应该比我高一个头,不胖……”

“这么一说……”梁易春摸了摸下巴,皱眉道:“昨日同各家门派的弟子分别打招呼时,好像确实闻到过一股像小卢所说一般的味道。不过实在很淡,我以为就是寻常果子味道,没往心里去。”

“师兄你还记得是从哪家的弟子那边闻到的么?”

“好像是……中草堂。”

 

待前厅宴罢,蓝河便前去中草堂弟子所住客房求见。此次中草堂堂主王杰希因在闭关并未出席典礼,而是派出得传自己衣钵的大弟子高英杰前来金陵代为祝贺。中草堂在江湖上以医药之术闻名,门中弟子个个精通医理,同时也各有一身独到武艺。高英杰年纪不大,但天分却高,除却武功医术,还师承王杰希一手极精湛的占卜之术,因而也有传言道他就是下一任的中草堂堂主。

“蓝师兄来了。”虽然中草堂曾在先前几届武林大会上为争夺魁首宝座同蓝溪阁全力相搏,但此刻听闻蓝河求见,高英杰却是并无惊讶之色,笑容谦和,请了他入座。蓝河见他表情就看出他大约早已有所预见,客套言辞也不多说,便直截了当地向其欠身道:“高师弟,我的来意你大约也已知道了吧。”

高英杰点头笑道:“确实如此。不过蓝师兄不用在意,这事本就因刘师兄一时疏忽没有及时服药而起,他也并无怪罪你师弟的意思。现下他已服了药,回屋休息了,希望没让蓝溪阁的师兄弟们为难。”

“这……”见高英杰神态平静,言辞恳切,蓝河略略放了点心,作了个揖道:“多谢那位刘师兄大人大量。不过小卢行为失当毕竟也是事实,假若之后那位师兄因为此事身体上有了什么不适,还请务必对我们蓝溪阁知会一声,但有需要,我们绝无推辞。”

高英杰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先谢过蓝溪阁了。”他见蓝河说完这席话就要告辞,却忽然唤了一声:“蓝师兄请留步。”继而起身走近身前,端详了一番他的面容。

“蓝师兄,您也知道小弟出身中草堂,略通岐黄,加之堂主又传了我点粗浅的占卜之术。今日见您前来,不才略略看了下您的状态,忍不住想要多嘴几句,还请蓝师兄你莫要往心里去。”

蓝河见高英杰神色严肃,心中咯噔一跳:“……高师弟是觉得我现下身体有哪里不妥吗?”

“若不介意,还请……”高英杰并未多做解释,只是拿过一个小小腕枕,然后认认真真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蓝河不好推辞,便回坐到椅子上,将手放在了腕枕之上。

高英杰何等人才,号脉不过片刻便放下手来,轻叹一声,对蓝河道:“蓝师兄身体情状我已知晓,斗胆问一句,您是不是这数月以来都未曾有过……乾坤合和之事?”

“……既然如此,你应能诊断出来,我先前所经之事。”蓝河面上一红,却并未否认。

“那洗髓易筋之术确是天下一等一的玄妙之术,然解除定注却并不代表身体从此便不会再受合和之气困扰。蓝溪阁内也有医生,想必这些事那位大夫应该也已经同您说过了才是。”

“……”徐景熙确实说过类似的话,然自己这数月来合和之气确实比先前淡了很多,并且也极少失去控制,他还道是因自己一番经历使得体质与旁人不同,自那以后也并未再同之前一样时时小心注意。

“蓝师兄此刻体内阴冷之气太重,连带内力也透着一股寒气,故我先前自您面相就能看出发白而隐泛青紫之色,从而心下担忧忍不住想要为您诊断。不知是由于当日协助您施术之人的内力乃阴寒一路还是您之后所修武功干扰,总之您现在体内阴阳平衡已至危险境地,还望今后多加注意。”

“……多谢高师弟。”高英杰所言蓝河之前就已心中有数,因而此刻并无甚解释可说,但心中有些苦楚,却无法对面前显然满心善意的青年明言,只得暂且谢过。

“还有……”高英杰看了一眼他面上表情,缓缓道:“蓝师兄近来是否有什么烦心,或是执念深重之事?”

蓝河讶然,随即苦笑道:“中草堂不愧名医满门,果然只号个脉就能知道这么多事……若说有,自然是有的,然而这事却并不能随我心意而动……”

“蓝师兄,有什么心事还是莫要压抑,而是听从自己本心才好。”高英杰少见地打断了蓝河话语,随即微微叹息,目光闪烁:“如果您有什么疑难之事,我也可试着解答一二。”

见高英杰如此热心,蓝河心中略有疑惑,但毕竟感其好意,便从他手中接过几根卜卦所用的竹筹,依言往地上丢去。

高英杰细细看了那竹筹方位,口中轻声念了些什么,便抬头对他正色道:“蓝师兄,这卦象我就不多解释了。但若是要同您说得简单易懂些的话,那么假如您接下来往北去,心中念念不忘之事或许有解。”

“北……是让我往北游历的意思吗?”蓝河心道,北边……难道会是叶修所在之地?

蓝河想到此处,却又忍不住笑话自己胡思乱想,便用力摇了摇头,又眨眨眼睛,仿佛这样就可将那些无稽思绪驱出脑海。

 

蓝河自中草堂驻地离开之后,高英杰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对从房间角落屏风后转出的人行了一礼,苦笑道:“叶神,虽然我方才号脉诊断确是事实……不过您吩咐的事情我也都已做了,一帆的信……您总算可以给我了吧?”

“年轻人,急些什么,况且我原本就没打算不给你啊。”叶修悠然笑道:“你们也算是不容易。正同你自己方才所言,既然那么念着对方,那便多见几面又如何,好歹缓解些相思之苦。”

“叶神说笑了。”高英杰面上一红,“我同一帆都是常男,并不是您和蓝师兄……那样的情况。”

“乾坤如何,常男又如何。”叶修嗤了一声道:“只要是真心相待,无论男女乾坤,想要同在一处又有何不妥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如此古板,肯定是那王大眼给带的。”说着,他便自怀中掏出一封干净整洁的信笺来,信封上工工整整地写着“英杰亲启”的字样。

将自己那位新近收入麾下的乖巧弟子的信交予高英杰,叶修也算是谢了对方的帮助,心中并无一丝罪恶感,而是如同北归的大雁一般满心开阔,悄悄离了呼啸附近,继而运起轻功,直往城北而去。

 

未完待续

 

上班如上坟,周末乐开怀。周末长更,大家请好,CP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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