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不为少年留

个人网站:https://sakuraaska.wordpress.com/author/eiennotame/
AO3:https://archiveofourown.org/users/sakuraasuka/works
墙头很多,小篮球、全职、柯南、小排球、鬼灭都有,CP见文章TAG。

[鬼灭之刃][实义/炼义]怎么办 19

现paro我流哨向,私设如山,胡扯八道,不能当真。

避雷提示(重要!):三人修罗场,结局不是1v1,洁癖求放过,五体投地谢!

有微量锖义、炭善or善炭设定。


之前那段剧情困扰得我挤牙膏一样挣扎了两个多月,但好歹总算是写完了(虽然写得跟屎一样)!接下来终于可以走感情线了!而且已经写了七万五千多字,挺肥了,有观望的小伙伴(有吗?)的话可以入了!保证不坑!

这段还是实义,争取下一更能写到炼义!


以下正文



***

 

悲鸣屿行冥从被委派的任务驻地明治神宫赶到东京塔这段大约五公里的路程花了大概仅仅八分钟时间,一路上闯的红灯足够让特别行动署收到一打以上的交通罚单,但当他赶到东京塔下的那片小广场,看到正在被时透无一郎和灶门炭治郎一左一右撑起身体,面色惨白的不死川实弥,却只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不能再快一点。

时透和灶门身量不高,虽然力气上没什么问题,但要撑起略比他们高一些的不死川时还是有些不便,于是年长而高大的一课成员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一个打横就将已经失去意识的哨兵抬了起来。

时透并不多话,见此情形便立刻放手将不死川交给前辈,到一旁查看先前被自己击晕擒获的来犯之人去了。灶门炭治郎立在一边,擦了擦额角的汗,有些紧张地问道:“悲鸣屿前辈……您知道不死川前辈发生了什么吗?”

身为不死川兄弟的指导者,悲鸣屿大概是在一课内除了蝴蝶忍之外唯一知道不死川实弥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人了,但这件事毕竟算是不死川的隐私,他便没有向好心的小向导过多解释,而是沉声道:“不用担心,他没事。”

救护车尚未赶到,而以不死川此刻的情况也不适于接受普通人的救护,他便当机立断,将后辈直接抱上自己的车,一路风驰电掣地直接开往特别行动署专门医院。

移动终端的信号依旧没有回复,往日里循规蹈矩的资深一课成员想了想,觉得既然富冈已经开了先例,那么自己紧跟其后打上一个介乎于公事与私事之间的电话应该也没什么所谓了,便拨通蝴蝶忍的私人电话。

即使无法从自己的电子义眼里看见对方的表情,悲鸣屿依旧能够觉察出一课实际上的中枢人物那话语中显而易见的愤怒和无奈。

“总之先把他送过来!我马上就到医院了!”女向导平常总是不急不徐的柔软话音里也出现了些许焦躁的情绪,“真是的,一个二个都那么不省心!”

“怎么了?还有哪里出了问题吗?”悲鸣屿敏锐地发现了蝴蝶话语中隐含的另一层意思。

“不只一个地方。”向导仿佛放弃了一般地说道,“我们两线……不,应该是三线遭袭了。”

“……什么?”悲鸣屿意识到自从自己加入特别行动署以来,还没有遇到过如眼下一般棘手的状况:“怎么会这样?!还有哪里?”

“炼狱和宇髓。”蝴蝶毕竟还是顾忌到这不是加密频道,不再多说,只是又嘱咐了几句悲鸣屿,让他开车稳当一点,不要刺激到由于过度过载而已经断片,实际上状况非常危险的不死川。

“我会注意的。”年长的一课成员冷静地说,但他握紧方向盘又冲过了一个红灯的手正微微发抖:“我们已经快要到医院了。”

不死川的身上大概有被衣服遮住而看不见的伤,因为悲鸣屿刚才将他放在后座上的时候,即使已经十分小心,却仍听见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距离医院还剩最后一个拐弯,向来安全驾驶而仅今天一天就已经收到了比之前十年都要多的罚单的年长成员面色不动,尾灯唰地又拉出一道弯曲的残影,随后一脚油门,几乎是漂移着将车停在了医院的急救入口。

当悲鸣屿招呼着脸色严肃地推着担架车向自己奔来的急救医生时,偏头就看到已经有担架从只比自己早一点点时间到达的另外两辆救护车里抬了下来。

年长一课成员的内心仿佛一块寸寸龟裂的土地。

 

***

 

在这次行动里,特别行动署和行动一课遭到了十年来不曾遇到的重大打击。

虽然并没有人员死亡,己方也确实抓获了一位敌方的高阶成员,但九名一课成员中一名重伤,另有两名伤势或是自身情况严峻,整体战力影响相当之大,以至于产屋敷在向警视厅高层做检讨汇报时差点引咎辞职。不过,警视厅高层知道如果没有了产屋敷,便不再有人可以驾驭这群力量强大的哨兵和向导,出于种种不可告人的心理,他们都不能过度为难特别行动署,因此便只是假惺惺地劝慰了一番,最终给了个轻飘飘的处分作罢。而那些台面之下的事情,一课成员们并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由于敌人并未进攻新宿和都厅,使得富冈义勇在这次事件中毫发无伤,但他却一回到总部就向上提出了检讨书,主动请求产屋敷处分自己。

“虽然情况紧急,但我确实是违规使用了私人通讯。”富冈义勇面色冷静,将检讨书递到产屋敷的办公桌上,然后退了几步,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肩膀,“特来请求处分。”

产屋敷有些哭笑不得,没有去碰那张检讨书,而是捏了捏鼻梁,苦笑道:“义勇啊,你这又是何必呢。”

“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我违反了规则,那么就应该承担责任,否则无法对其他成员和一课以下的队员交代。”

“你确实是违规使用了私人通讯线路,有泄密的风险,但是不是真的存在泄密,造成了什么后果,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产屋敷声音温和,实事求是地说:“但也正因为你的警觉和当机立断,而救了实弥、天元和杏寿郎的命。”

产屋敷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富冈义勇仍旧挺直着脖子,像一根在巨风大浪中岿然不动的桅杆。

产屋敷知道富冈性格倔犟,且由于先前的经历一直对待自我十分苛刻,便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想了想说:“这样吧,就算将功抵过,我给你一个严重警告。”

“可是……”富冈还想说什么,就见自家主公摇了摇头打断他:“不止如此,我还要求你去一趟医院,今天就去。”

“……医院?”

“去看望实弥,了解他的状况,然后慎重考虑一下他的请求。”产屋敷小心斟酌着言辞说道。

“不死川?他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吗?”

“……这件事我原本不想提的,因为以你的特殊经历,我和蝴蝶都不想强迫你做出任何并非自愿的决定,但既然你如此积极地想要承担责任,那我就给你一个……应该算是拜托吧。”

富冈义勇没有听懂产屋敷语焉不详的话语,但他凝视着一直以来都相当关爱自己和所有特别行动署成员的主公,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见不死川,不管他对我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应对的。”

“虽然算不上是强制的要求,但我有点担心……算了,你这就去吧。”

“是。”

富冈离开房间以后,产屋敷眯起眼睛注视着办公室内的LED冷光,自言自语地补全了先前并没有说完的话语。

“我担心……你那过度认真的性格,会给两个人带来悲剧。”

“但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何况这事的结果究竟是好是坏,还未可知。”

 

***

 

酸若柠檬,苦似抹茶,甜如豆蓉。

梦境中有百般滋味,千种情绪,一会儿委屈鼻酸,一会儿冰火两重,一会儿自我满足,一会儿又想要嚎啕大哭,仿佛感情的控制阀被炸得粉碎,自己退化成了一个毫无自觉的婴儿,为人耻笑。

迷迷糊糊的时候,身边好像有人走来走去的动静和絮絮的说话声,那声音熟悉而又陌生,嘲讽的,严肃的,悲哀的,紧张的,就像浑身笼罩在一个形状古怪的玻璃罩子里,所有传递过来的无论是声音、光线还是感情,都变得光怪陆离,失去了原本的轮廓和质感。

不知过了多久,那层玻璃罩子开始慢慢变薄,声音和光线也变得清晰起来。

“……身上和手上的伤都好说,关键是我们给他用了过量的合成向导素和神经抑制药物,用来控制他发作的状况。后遗症肯定是有,但是当时如果不那么做的话,他就没命了。”

“嗯,辛苦你了。”

“其实也没什么,但你真的知道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吗?”

“是主公让我来的。”

“他告诉你来这儿是干嘛的?”

“他说,让我听听不死川的请求,然后认真考虑一下。”

“……好吧。“

是谁在说话?自己究竟听见了什么?

“不死川?”话音的主人忽然靠近了自己,先前在药物作用下变得相当迟钝的嗅觉忽然开始灵敏了起来,捕捉到了那股清爽的植物和海水的味道。

“……我先出去了,有什么情况就叫我吧,不过再过半个小时我也要回去,有什么事情的话最好早点说。”另一个说话的人丢下这句话就退了出去,留下拉门轻轻的移动声。

脚步声停了片刻,接着走到房间角落,伴随着轻轻拖动凳子的声音又重新在身边定了下来,随后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传来轻轻的鼻息。

“不死川,你醒了吗?”清冷的声音伴随着身上干净清爽的气味,如同有风吹过竹林,沙沙地想,拨动心底一股痒痒的酸涩。

“我是富冈义勇。”

“噢……嗯。”他惊讶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干涩枯哑的声音。

我当然知道你是富冈义勇,他想,即使我还挣扎在黑沉的精神泥沼里,闻到你身上的向导素味道,也会清醒过来的。

“你感觉还好吗?”

“好歹没死。”他从鼻子里发出哼声。

“你的脸好红,是还在发烧吗?”说着,就有温凉而又柔软的触感落在自己被汗湿的额头,不死川下意识地一抖,却将头重重扭了一下,甩开了对方的手掌。

“不要……碰我。”不死川暗哑地说:“不然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蝴蝶先前所说的后遗症……还留着的,虽然已经变得很淡,但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抱歉。”向导低声说。

“……不用。”不死川咳了一声,说:“你来这儿干嘛?”

“是主公让我来的看看你。”向导一丝不苟地说,“我想应该是你需要精神护理吧?”

富冈义勇,所以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组织里除了那少数几个人之外一直不受欢迎的原因吗?也许是因为饥饿,不死川觉得自己的胃开始扭曲一般地疼了起来。

见不死川没有回答,富冈补了一句:“所以你确实需要吗?”说着,他已经伸出手去,想要握住不死川被单底下罩着的手,却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纱布。

“不要动!”不死川吓了一跳,忽然大吼一声,倒让富冈不禁打了个激灵。

“怎么了?”好心的向导不解道。

“你……什么都不要做。”白发的哨兵颤抖着,从胸膛中重重呼出一口气。

你会后悔的——他将这句话紧紧地咬在牙关,却连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TBC


上一篇 下一篇
评论(74)
热度(479)
  1. 共3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年华不为少年留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