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不为少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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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eavour][Jakes/Morse]Gentle Winter Night 1

Gentle Winter Night

又名:如何文艺而又刻意,事实上简单粗暴地约炮

 

某人,不嫌弃的话你就吃吧。你可以为自己的安利成果感到自豪。

 

※※※

灰黑色的大衣上残留着Oxford的冬日里特有的潮湿气味,即使再怎么习惯,也依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沿着骨头缝渗入肌体。他觉得自己的脚步有些愈发沉重,一回到房间就立刻给自己倒了杯酒。

如果是同Thursday在Bistro,Morse会要黑啤,中号的玻璃啤酒杯其实并不太沉,不过Jakes还是会帮他拿一到两杯。

不过如今,他需要威士忌,或是白兰地、琴酒甚至朗姆,不加冰块。

也许他曾有不那么热爱酒精的时候,但那绝对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能够让自己的神经系统不那么下意识紧绷的,除了歌剧唱片,就只剩下随着瓶盖打开之后,那股对着鼻端直冲上来的酒香。

只可惜,即使已经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嗓子眼里灌下去小半杯威士忌,他的鼻腔里却依然仿佛依旧残留着傍晚时分所去现场留下的味道。

 

那是一幢比维多利亚时代还要古老的房子。狭窄的楼梯似乎自建好后就从未修葺过,令人怀疑那些楼板是否已经朽坏。潮湿而腐败的味道伴着年代久远的木头特有的气味如屋外纠结的爬山虎一样缠绕上来,以至于让他在看到那滩暗红色的痕迹之前就已经有些晕眩,以至于在雕了花的砖红色大门前迎接自己Maty的Strange一见他的脸色,就一直跟在他身后露出忧心忡忡表情。

DeBryn抬了抬眉毛,从未淡化过的自信写满整张最近似乎有些清减的胖脸。Morse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没有再特意去看那堆已经面目全非而辨认不出具体部位的肉块。

毫无疑问,又是一个棘手的案子,但肾上腺素的分泌却如同给一辆公里数超限而状态不佳的破车加满了油一般,令他再度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

除此之外,他只希望明天上班的时候Bright不会为他未及完成的那堆Paperwork做出指摘。

Jakes少见的没有跟在Thursday身边。他去独自寻找昨天报案的失踪男孩的线索了。经过那些一件比一件令人愤怒而不解的绑架案件之后,看上去纤细而神经质的男人深色的眼睛下比往日里多了些许浓重的阴影,似乎也不再习惯性地对Morse有时越矩的行为做出尖刻的评价。

所有事情都那么符合Oxford的冬天。阴冷、潮湿、空气的流动杂乱而纠结。

 

Morse已经习惯英格兰早早降临的冬日黑夜。他把刚刚脱下的皱巴巴的深灰色风衣挂在门边,关上窗,喝光杯子里剩下的酒,还是决定放一张唱片。

当他正在图兰朵和蝴蝶夫人之间犹疑不定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Jakes站在门外。

这真少见。

“我知道除了加班之外我们几乎没有这样独处过。”面容深邃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目光下意识地在Morse毫不宽敞的房间内审视一般地扫了一眼,“Where’s your little black girl friend?”作为警察,他很容易就从房间内的状况察觉到在这个同僚身上发生了什么。

“Mind your words, Jakes.”年轻的Morse并没掩饰自己的不满。平常他对Jakes的态度少有这么明显过,也许是刚才那杯不加冰的威士忌的关系。

“抱歉。”看上去并没什么歉意的男人将手插进裤兜里,表情似笑非笑,“那么,就是真的了?”

“It’s complex. In conclude, she moved……But, can we stop?”

“事实上,我并不关心这件事。”Jakes促狭而冷漠地看着他,仿佛他真的一直如此冷漠。

“是吗。”Morse轻轻耸了耸肩膀,压了压心底的不快和些许软痛,不带它意地注视着眼前这位同僚,“那你关心什么?”

准确来说,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他显然不认为对方是来就自己对门的年轻护士搬家这件事特意过来嘲笑自己的。

所有这些事,都并不像Jakes这个男人目前为止在旁人面前塑造的形象。

“The lost boy……”他目光闪烁了一下,机械一般地动了动嘴唇,话语里有些失去惯常的高傲和游刃有余。

 

至少同Bright相比,Jakes还是表现过些许相信Morse能力的态度。但即使如此,他也绝不是一个会开口向他求助的男人。

Morse从只言片语中得到并非故意的暗示,默然不语。

他好像有点知道对方的来意,但又并不那么确定。

不过就算的确如此又如何呢?

It’s not the first time.

 

“你先进来坐吧。”Morse觉得自己喉咙发紧,但却强撑着做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Jakes一语不发地也脱下了自己的大衣,在屋主指示的地方坐了下来。

“要喝一杯吗?”他问自己于冬夜里意外来访的同僚,“你知道我刚喝了一杯……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再陪你喝一点。”他转身试图找一个干净的杯子。

“可以抽烟吗?”Jakes忽然出声。

“……请便。”Morse自己不太抽烟,但房东并没禁止在公寓里抽烟。虽然并不确定某些意思,但此次Jakes意外来访的导火线,他却是能从对方阴沉的面色上看出来的。

他把半杯威士忌放在Jakes的面前,然后也给自己在刚刚用过的杯子里倒了薄薄的一层。由于让客人坐在了书桌前,他只能坐在床沿。

“有什么线索吗?”他直接问道,“还是你那里发生了什么难办的事?”

Jakes把烟雾深深地吸进肺里,随后慢慢地吐了出来,似乎也能把刚才细微的失态一起吹散一般。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有些材料……你明天就能看到了。”Jakes的脸色并没好转,“相比之下,我刚从警局回来,看到了一些今天那个案子的东西。”

Morse点点头。以Jakes的警阶,就算能看到比他更多的材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有Thursday的存在,他自己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整理Strange们的Paperwork之外都不见得会得到什么特别重要的工作。

“明天我回去查查死者的身份。”他说。

“我认识那个死者。”Jakes的声音里满是冰渣。

“What……!”如果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那是我在……孤儿院里认识的人。因为那只手臂上的胎记很特别,所以我还记得。当然,如果那堆残骸都属于同一个人的话。”

“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Bobby……或者Robby,也许是吧,我已经不是很确定了。”Jakes又深吸了几口,紧紧捏着还剩下三分之一的烟头。他喝了几口威士忌,接着在Morse递过来的废纸上按灭了烟头,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像年代久远的古墓上苍苍的白垩。

“I’m sorry……”年轻的警察嗓音干涩。即使再怎么不通世故,在这种气氛下他也无法忽视对方痛苦的表情。

虽然同家人之间的关系不见得有多好,但好歹是出身健全家庭的男人生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因而久久不语。

“你想吃点东西吗?”沉默半晌之后,他憋出了这么一句来。

听到这话,冷峻如冰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柔和的裂痕。

“No, thank you.”Jakes说。

“那就再喝一杯?”

“All right.”

 

男人大口大口地喝着威士忌,他的同僚沉默地注视着他。

他还会说什么呢?还是说,他想说什么?他小心翼翼地想。

他不会问他更多问题了。至少,不是现在。

 

他想起来去给自己倒杯水,但对方却先他一步站了起来。

他看到Jakes低头看着他,被酒精沾染后的颜色在他的眼睛里缓慢地聚集。

想被遗忘的回忆,想被抹消的思绪,随着微醺的醉意升腾、旋转。

他对着因为酒精摄取过猛而摇晃着身体的同僚伸出手去。

 

TBC

 说好的约炮……如果我还能写出下一章的话。

简直是魔咒啊……想炖肉结果却在正剧和互动部分越写越长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应该二话不说就先肉的吗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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