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不为少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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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快斗&柯南][白黑/平新]Random Horizon•随机视野 第六夜

本子早已完售,经人提醒放出后续,谢谢大家令我感受到来自冷圈冷CP的暖意!

第一夜  第二夜  第三夜  第四夜  第五夜

 

 

第六夜 

 

快斗,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失去扑克脸。

 

※※※

 

时间回到一天前。

在邮轮靠岸之后,久候港口的日本警方仔细地逐一清点了宾客的名字并且做了简单的讯问。

“果然如此,和现场目击者的证词一样,除了凶杀案的犯人和主使者一行人,也没有找到工藤和服部。”高木涉警官对目暮警官报告道:“另外,还有一位登记上船时叫做栗原凯特的女性也不在到港后的名单上。”

“船上所有房间和角落都找过了吗?”目暮警官眉头紧皱。

“找过了,只是有一点很奇怪,白马警视总监的公子是在一个被上了锁的仓库隔间里发现的……”

“不用查了,栗原凯特就是怪盗基德。”白马披着毯子出现在了目暮和高木的身后。同一贯无懈可击的外表不同,此刻的他头发微乱,神情憔悴而面无表情:“他把我击晕之后应该是假扮成了我的样子,你们没有找到‘我’的话,那他应该就已经不在船上了。”

“这么说来……”站在高木身边的千叶警官面色一变,“之前还有目击者向我们证实,斯特林一行人一共从船上带走了三个男人,两个黑头发的一个黄头发的。如果那个黄头发的人如果不是白马君你的话……”

白马忽然捂住了胃部,两腿微微一晃,半跪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白马君!”

“我……没事。”白马面色发青,冷汗很快地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就是胃不太舒服……”

心口像是有一把小刀在用力翻搅,继而蔓延到胃部乃至全身,疼得他腿脚发软,头晕眼花。

可是他很明白,此刻身体内部传来的巨大疼痛并不是肉体本身的问题,而是来自于精神。

他早该知道,那家伙将自己骗到方便藏匿的地方出手击晕,并不是想要对他不利。

其实他救了他。

“原来你发现了那么多事情……”当那个怪盗如此低声叹息的时候,大约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吧。

而自己居然还曾经妄想过要保护他!

“快斗……”他在心里默默地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几乎要将牙根咬碎。

 

※※※

 

黎明之前的海面上,急雨伴随着风浪。

“天这么黑浪又这么大,他游不远!打开探照灯,放下渔网,把他捞上来!”安东尼披着雨衣却依然浑身湿透,忍不住啐了一口,“在这种天气撞碎玻璃跳进海里,他根本就是不想活了吧!可夫人又说死要见尸……等等!”他睁大眼睛,高喊了起来,“那边好像有个黄头发的人影在漂!”

冒着令船身左右摇晃的风浪,一群半吊子的水手七手八脚地将渔船上原本就有的垂悬在船舷左右的渔网放进海里,胡乱捞了一通,还真让他们找到了那样东西。

一个戴着黄色假发的充气假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原本相貌端庄的女性面容扭曲,将那顶湿透的假发狠狠掼在地上:“你们怎么连假人都会看错!”

“天太黑,浪又大……”

“混蛋!”女人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抽了过去:“这是怪盗基德的常用手法!他现在一定易容成了旁人躲在船上,还不快去找!”

“找……找过了。”大个子的男人气势全失,呐呐地说:“没有一个人有问题。但是……少了一个救生圈。”

“什么?!”

“我想,他应该是真的……跳进大海了。”

 

淡红的朝霞逐渐升起,雨云已经自天边褪去。

他远远地忘了一眼几乎已经消失在视野之中的渔船,横躺在救生圈上舒展了一下身体。

在装扮成水手的那段很短的时间里,他将发信器绞在了年代久远因而有些松散的渔网上的尼龙材料里。这样就算对方已经发现有坐标信息被发送出去,要真找到发信器估计也需要一段时间。

如果是新一·邦德·工藤御用的“Q博士”的话,应该足够在这段时间内找到他们的所在地了。

“这么一来,就还清了吧?”他张了张口想自言自语,但干渴至极的喉咙却只发出了几个奇怪的声音。

“Ha……Ku……”

他自嘲地苦笑了一下,不再试图说点什么。

朝霞褪去,金色的朝阳渐染干燥发红而坠了细微盐粒的面颊。他呼吸悠长,心里却很平静。白浪尖端反射的光很有些亮,于是他便闭上了眼睛默默等待着,或许是死神,也可能是上帝。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有直升机旋翼的声音传了过来。

 

 

警方顺利包围渔船,救出工藤和服部的时候,两人的状态都不算太好,但神志倒很清醒。

服部右手小臂骨折,头部因为曾遭受重击而有轻微的脑震荡,除此之外有点脱水,没有其他外伤。

相比之下,浑身伤痕累累的工藤看上去比他触目惊心多了。

但即使如此,两人还是都坚持到了获救才失去意识,然后被急救直升机直接送往医院。

 

当工藤为了修复破损的内脏被送至手术室的时候,服部在接受输液后不久就醒了过来。

一时间,他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平次,平次……”和叶含泪的双眼出现在视线中。

“别……哭啊,更不好……看了。”体力依旧没有恢复,但他仍然强撑着挤出几丝笑意。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梳着马尾辫的女孩带着依旧流个不停的泪水笑了出来。

“工藤……”

“他还在手术室没有出来,好像是和你一样也有脱水和脑震荡的症状,但因为还有脾脏破裂和其他内脏损伤,所以需要手术的时间长一点。啊,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哦!”

“……”

“你放心吧,平次。”和叶低声地说:“医生说他的求生意志很强,所以没问题的。你……不是帮助了他吗?你不惜以身犯险,为了去帮助他……他一定是因为这个才能坚持下来的。”

服部平次依旧没有出声。

因为药物的作用,他在和叶说话的时候已经再次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再度醒来的时候,和叶不在身边,坐在他病床对面的却是一个之前并不太熟的男人。

白马探。

“感觉还行吗?需要帮忙吗?”白马看上去还是同印象中一样衣冠楚楚,只是消瘦的面颊和苍白的面色却在告诉别人,其实他并不怎么好。

“……还行,就是很想上厕所。”

白马的额角抽搐了一下。

 

一阵畅快淋漓的发泄之后,服部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他坐回病床边上,喝了几大口补充电解质的饮料,吃着和叶帮自己切好的兔子苹果,说:“东京警视厅警视总监的公子居然会来找我,真是令人吃惊。”

“服部,我知道你是个爽快人,所以我也就单刀直入地问了。”白马顿了顿,虽然号称要单刀直入,最终却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问题,清亮而抑扬顿挫的话音中带着少见而细微的急躁,“……虽然我觉得你肯定知道我想要问什么。”

“我知道啊,”服部很自然地点了点头,“你是因为工藤还没醒,所以才来问状态稍微好一点的我吧——可是你看,我还打着石膏呢。”

“他救了我。”白马没有直接说出对方的名字,但显然在座的两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他假扮成我救了我。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会被那伙人带走的一定是知道了太多事情的我。”

“不过据我所知,你之所以会知道那么多事,也是因为那个人的关系吧。”服部笑笑说,“这么想的话,难道其实不是那个人连累了你吗?”

“既然如此,你有资格说我吗?”白马闻言冷冷一笑,“原本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情却偏要横插一脚,令自己身入险境。”

话在嘴边被堵了一下,服部神色一黯。

是啊,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

 

之所以对白马态度不是那么热情,不过是因为如同小孩子一般浅薄的细微醋意罢了。服部早已认识到这点,但同时也承认这对自己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道理。

不对,如果一定要说原因的话或许还是有的。

那大概就是一种变相的……独占欲吧?

 

服部咳了一声,将话题带回白马所希望的初始方向:“我和工藤能够脱险,全靠了那家伙。”他的话语坦诚而直接,“因为他扮成你被带上船,我们才得到了一丝机会,从而让阿笠博士接收到了我们所在位置的信息。不只是你,我们都要感谢他——他救了我们大家的命。”

“但是后来派出的救援直升机到达附近海域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发现他的踪影,除了一个从渔船上落下的救生圈。”白马的声音里有着难以被人发觉的颤抖,“他还有可能去哪里?”

“对不起,白马。”服部平次诚恳而饱含歉意地说:“因为当时他从船上跳海逃走,斯特林家族的人迁怒于我们,对我们采取了严酷的审问——其实主要是工藤,那时我们根本自身难保,除了想办法支持着活下来,真的没有余力再去探究他的动向。”

“……其实我知道,这并不是你们的问题。”白马垂下了头,声音里仿佛被榨干了气力,“我只是,只是没有办法……”

“工藤醒了!平次!你听到了吗?工藤醒了!”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欢快的话音,和叶从门外快步跑了进来。

“工藤!”服部猛然站起,却因为心里仿佛终于松开一直紧绷着的弦一样,眼前有一瞬的晕眩,跌坐在床上。

白马下意识地伸手撑住了他。

“谢谢。”服部深吸一口气,放开白马的支撑,终于成功站稳,随后搀住了连忙过来扶他的和叶。

“抱歉,我现在要去看一下工藤……”服部对白马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我和你一起去。”

 

“我们能进去吗?小兰?”站在只有工藤一个人使用的高级病房门口,和叶轻轻敲了敲门。

“是和叶还有服部啊!请进吧。”因为之前一直为手术室内的工藤担心而没有休息好,少女的眼眶下有着粉底也无法完全遮住的黑眼圈,眼睛里也满是红血丝。

“他的情况怎么样?精神还好吗?可以说话吗?”

和叶帮手臂上打着石膏的服部拉开了门,就见床上躺着的人满脸都是处理过的细小伤口,额头上一圈一圈地缠着绷带。见自己的好友进来,他虽然没有坐起来,但用力点了点头,看上去精神倒是不错。

“服部……”工藤眼神清亮。虽然声音还有些喑哑,但话语的发音都很清楚。认知能力恢复的速度也如同超人一样,简直不像是刚刚从连续几天的沉睡中醒来。

真是个有着强大毅力和坚强意志的男人……赞叹之余,看到这样的工藤,服部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算是落了地。

“你包得都跟木乃伊一样了,就别动啦!”用左手拉了把椅子在他身边大喇喇地坐下,服部平次依然维持着一个同甘共苦的好哥们模样。

工藤转了转头,就看见了站在床边和自己有一段距离的金发侦探。

“白马……”

“不方便说话或是很累的话,就不用勉强说了。”白马走进了几步,先是同小兰行了一个无声的礼,然后说:“只要能活着回来,无论怎样都是好的。”

“你也别忍耐了,想问什么就说吧。”服部冲和叶和小兰使了个眼色,两个姑娘心领神会地离开了房间。

“他才刚醒,你们……小心一点哦。”离开前,小兰忍不住不是很放心地留下一句话。

“没事,几句话而已,说完我会叫你的。”服部摆了摆手说,“他也是当时在那艘邮轮上的人,而且也是个侦探,我们自有分寸。”

 

“女朋友很漂亮啊。”白马笑笑,也在服部的旁边坐了下来。

“废话少说,”服部替躺在病床上行动不便的工藤撇了撇嘴,“你不就是来问怪盗基德的事的吗?”说着,他转向工藤说:“我刚才跟他说了,在假扮成这家伙的基德离开之后,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警察到来。”

“听说,他是落海了。”白马尽可能维持冷静的语调说,“斯特林说他们当时就没找到那人去了哪里。”

“我说,对怪盗基德最熟悉的人除了中森警官不就应该是你了吗?毕竟之前是你一直在针对他行动。”服部有些好奇地问道。

“可是……”白马无法说出最近好几天黑羽快斗一直缺席,连中森青子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而他家的房子里也已经好几天没有人影,就连先前曾经打探清楚的寺井黄之助拥有的酒吧也一直是停业状态。

他手中关于怪盗基德,或者说是黑羽快斗的线索,全都断了。

“我们能向你提供的,只有他之前在那艘破船上和我们关在一起时的事情罢了。他假扮成你被带走之后,我们就不知道他的行踪了,就连落海也是之后在船上听斯特林夫人和她的手下说的,但警察包围那艘船之后将船彻彻底底地搜查了一遍,也确实没有发现他——你看,工藤就在这里,我也不可能说假话或是我不知道、没把握的事情。”

白马越听服部说话越是面色发白,但他还是以惊人的自制力稳住了情绪,并且维持了自己基本的仪表。

“我知道了。”他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继续问的了。工藤,服部,抱歉打扰了,你们好好养伤,下次有机会的话,在案件现场见吧。”

 

“白马!”在他就要走出病房的时候,服部叫住了他。

“你……没事吧?”服部抓了抓脑袋,出于对同僚的关心多问了一句,“因为觉得你精神好像不是很好……基德失踪给你的打击那么大吗?”

“是啊。”白马心里很乱,但面对服部这样的问话,却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他不仅是个我追踪已久的小偷。他还是我的……恋人啊。”

 

服部目瞪口呆地望着白马消失在病房门后的身影,僵硬着脖子转了回来,就看到躺在病床上,方才一言不发的工藤不顾浑身是伤,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啊!你和白马熟,我可不熟啊!”

“哈哈……哈哈哈!”

“别笑啦!一般人会用‘恋人’形容自己的抓捕对象吗?!我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不是正常的嘛!”服部感到相当无辜。

“抱歉……我不知道你居然会那么当真。”笑了半晌,工藤仿佛心情很好似的,精神也振作了许多,“白马那家伙说的话最多只能信八成啦!你别看他今天是这种模样,其实身上那种英国绅士一样装模作样的派头还是挺大的。”

“你们这些东京出身的人啊……”服部摇了摇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太阳已经过了最高的时候,然而深秋的日光逐渐变短,这才三点多钟的光景,阳光就已不若最灿烂的时刻,而是混进了些柔软的颜色,落在病房边上的窗台、窗帘乃至病床上人的半身。

病房的窗帘是浅蓝色的,被不太强烈的秋风带得微微晃动,床头的花瓶里插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香在略有些干燥的空气里淡淡地飘散开来——这肯定不是小兰带来的,那不是个会如此张扬行事的女孩子。

“那是我妈订了送来的啦!”工藤见服部的目光停留在床头的红玫瑰上,有些尴尬地说,“给自己的儿子送红玫瑰,还真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你的母亲,一定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服部笑笑,将目光重新投向一边皱着眉头捂住伤口,一边试图用力坐起来的少年侦探。

“才刚醒过来就别乱动了,手术刀口不是还没拆线吗?”服部俯身过去,按下了自动病床的按钮,就见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的上半身渐渐抬了起来,“你做了个手术,脑子也不好使了?这不是有更方便的办法嘛!”

“你烦不烦!我想运动运动有助于伤口愈合,你管得着吗。”工藤有些脸红,“我又不常住院,还是说你身体弱到这种程度,熟知一切医院设备?”

“你简直枉为侦探啊工藤大少爷,难道我们不是有义务比常人更具有知识的人吗?”服部哈哈一笑,“还有,既然做了侦探,那就需要比旁人更加睿智、坚定、还有自制和忍耐。”

工藤听出了话语中那么点不太寻常的意味,收起了太多过于“少年”的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信任已久的好友和搭档。

“我啊,一直觉得和你认识是一件很棒的事。”服部说,话语中的诚恳相当动人,“所以希望之后一直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工作、探案或者说冒险什么的……”

“对我来说,你是个就算死在一起都不冤枉的对象。”黑肤的少年如此低声说道,“在被关在渔船上的时候,我在想的就是这些很无聊的事,很可笑吧?哈哈。”

他自嘲地笑了几声,却见工藤一直坐在那里,平静的目光中充满了肯定。

“服部,”他的话音浅淡而镇定,“这一点都不可笑。”

“因为我也考虑过同样的事。”

 

时间过了许久,仿佛先前的对话、彼此的心境、房间中的所有事物乃至流动着花香的空气,都一起凝滞了一般。

“对不起,工藤,对不起!”服部忽然颤抖着声音低下了头,“我……一点都没帮上忙!我只是因为放不下你,擅自跟了过去了而已,一点都没有……”

“不,这种想法我从来没有过。”工藤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眉间微微颦起,仿佛压抑着心中极大的波动一般。

“当时,只要想到你在我的身后,我就很安心。你的存在本身对我就是很大的鼓舞……相信这些你也能够明白的。”工藤的声音低沉而平缓,带着淡淡的沙哑,饱含着某种难以言明的情感。

“工……”

“平次?”和叶的声音在门后响起,“你还在吗?刚才护士小姐来和我说,要你回去病房,准备查房还有抽血量体温。”

服部答应了一声,却并没行动。

“你回去吧,服部,”工藤还是维持着那种冷静的语气:“我们可是侦探,不是吗?我们有理由更要比旁人坚定、自制和忍耐,这是你自己说的。”

“……没错。”黑肤的男人发出了细细的轻笑,“你说得对。”

 

不久之后,小兰随着查房护士一起进入房间,陪着工藤一起进行例行问询、抽血和测量体温,照顾细致而周到。服部虽然还没有回到自己的病房,但主动让出了位置,立在一旁,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和叶同他站在一起。

身旁人来人往,他却只觉身心荒凉,仿佛在哪里破了一个洞。

他忽然觉得,在两人落入那个组织的犯人手里,身处险境,甚至连面都无法见到的时候,或许是自己至今为止最满足的时光。

 

“我说服部,和叶之前不是已经催过了,你怎么还不回房间去?好好睡一觉,要是觉得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就早点出院回关西去吧,你的家人也会担心吧?”在抽血的间隙,工藤如此说道。

“唔。”

“这个案子还没完全了结,何况还有别的案子在陆陆续续的来,我们之后见面的机会多得是。”

 

是啊,以后见面、合作的机会还多得是。

他笑了起来。

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光,作为最好的朋友、搭档和惺惺相惜的竞争对手相处下去。

 

“平次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我们回病房吧?”和叶小心翼翼地再度提醒道。

“嗯,我们走吧。”他转过身牵起和叶温暖的手,同她并肩向病房外走去。

“和叶。”他忽然有些感怀地出声。

“嗯?”

“你真是个好姑娘,”他用之前少见的坦诚对自己的青梅竹马微笑着说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咦?”在听到服部忽然如此说话之后,和叶第一反应却是大吃了一惊:“平次你没事吧?!头还有哪里疼吗?要不要去叫医生给你看看?”

“噗……哈哈哈哈哈!”黑肤的少年不禁笑得弯下腰去。

“我觉得我们这样也挺不错的。”

TBC

 

这篇琼瑶大妈风小言下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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