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不为少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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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叶蓝][古装武侠风ABO]清江引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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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喻黄出没,有敏感设定,不适者请注意避雷。

前文: 1   2  
同世界观有联系的#双鬼# 篇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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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明白,为何突然会有那般人等出现,还要拿我。我数年来一直安于广府,作为江湖中人不涉朝堂,同父亲府上也少通音讯,京城那边应该无人得知许家还有我这么一个儿子,究竟是何缘故……”接近蓝溪阁,一路思量仍百思不得其解的蓝河道:“何况父亲……他那刚直不阿的性子,怎会有里通外敌这等事呢?”  

“你不涉朝堂,朝堂却来压你,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叶秋吐了几个烟圈,笑笑道,“这本不是什么少见之事。我来岭南之前曾在京中义斩小王爷府上盘桓了些时日,听小王爷对我提起过些许朝堂轶事,已是见怪不怪了。我先前说过,你父亲身为兵部侍郎里通外敌定然是假,不过是骗你上钩的幌子,但结合方才情形,若说是京城那位大人的真实目的,个中缘由倒也能猜得一二。”

叶秋话说到此,却是无论蓝河再欲多问,也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再深谈,直至到了蓝溪阁大门近前,忽然高声笑道:“喻文州,你消息好生灵通啊!”

“叶神过奖。蓝河还有小卢同你刚入蓝雨山口之时,就有机关报予我知了。”蓝溪阁境地大门缓缓打开,阁主喻文州一身青色长衫,做书生打扮,缓步走出门扇,面带微笑,神情淡然:“少天听说你要来,已到后院校场边磨剑去了,只待同你一试高下。叶神若也有此意就请尽快过去,若是去得晚了,怕是连我也阻他不住。”

喻文州语调轻松,叶秋知其不过同己说笑,便摆手哈哈道:“文州你今日心情不错啊,还有心思同我顽笑。你俩分化未久就已结定注,这许多年来灵犀相通有如一人,江湖上谁人不知!少天性子跳脱,但只要是你想做的,他定然不会违逆。一会儿见了那人,若是他按捺不住提了冰雨冲上来要寻我的绊,还望文州你帮在下多多抵挡一番。”

叶秋话音刚落,就听得一声清亮男音由远及近:“叶秋叶秋叶秋!来同我一决胜负!”来者轻功极高,速度奇快,那一连串高喊尾音刚收,一双靛蓝布靴就已落在眼前,倒比喻文州站得还要近些。

喻文州不动声色上前几步同他并肩,眼见身边人一张神采飞扬的脸上隐有汗珠,便自然无比地伸出袖子替他抹了去,宠溺语气中却是略带埋怨:“怎地又用轻功了?大夫不是说了这几个月不得乱跑乱动的么?”

“嗨,这不是好久没见到叶秋这厮了么!你知道他向来神出鬼没的,半年前听说他在关外出没,前几日又说在京城,结果今天就忽然跑到咱们蓝溪阁来啦!接下来要去哪里?齐鲁、江汉、金陵还是松江府?”黄少天哈哈一笑,语速飞快。

“少天,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歹也算是个江湖上的前辈高人,被你这厮这厮的叫唤,成何体统!再说了,现下我已经不叫叶秋了。”话虽如此,叶秋面上却是并无丝毫责怪神情,笑眯眯地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对早已闻名江湖的乾坤伴侣,悄悄将方才一直捻在指间的烟管磕了几下,塞回了腰中。

“不叫叶秋了?那你叫什么?”黄少天奇道:“数月不见,你怎么会连名字都换了!不过文州你听听,哪有人管自己叫前辈高人的,他这张脸皮怕是用鼓锤敲个三天三夜也敲不破吧!”

“谁来话长……不过我原本就不叫叶秋,而是叶修。今后你们就管我叫叶修吧。”称自己为叶修的男人面色不改,却是转向喻文州,忽然拱手笑道:“不过这事我倒还不曾听闻。文州,恭喜你和少天了。”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恭贺,喻文州波澜不惊,回礼谢过,倒是黄少天瞪大了眼睛:“你,你……这事我们还谁都没说呢,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容易,我不用看你,看看文州就明白了。”叶修哈哈笑道:“不过你们蓝溪阁的待客礼仪可有些不地道啊,我都在这站了半晌了,还没人请我进去吗?”说着,他便将目光在身边对喻文州行礼之后退到一旁的蓝河身上转了一圈。

“惭愧惭愧,光顾着说话了,叶神是贵客,我等蓝溪阁弟子自当好生招待。”喻文州听得叶修揶揄却是面色不改,从善如流地对蓝河点了点头,随即做出迎客之姿,欠身敬道:“里面请。”

 

入得蓝溪阁正厅,蓝河将先前采买的物品交给小卢安放,自己则紧随喻黄和叶修等人,侍奉了茶水。这本就是他在阁中工作,因此虽然心中仍有惴惴,一系列迎客礼数倒还周全,然而待到他正欲行礼告退之时,却听叶修唤了一声:“小蓝留步。”

蓝河闻言转身,垂首道:“叶神还有什么吩咐?”

叶修却并不答话,而是颇为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他方才一坐下就想掏出随身烟叶,然而却得了喻文州一个毫不客气的严厉眼神,知道此刻只要黄少天在侧,自己这烟瘾是断不能过的了。抽不上烟,他只得暗暗叹了口气,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茶,又拿起案几上的果子吃了半颗,这才对喻文州慢悠悠地道:“今年真是个好年头啊,这正月还没过完呢,就得知蓝溪阁双喜临门。我先前听说你们这位二代弟子中的翘楚也已定了人家?”

蓝河心中一紧,而后却是释然。既然叶修先前一直呆在茶楼之中,那自己同掌柜老吴之间的对话自然不会逃过他的耳朵。只是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有些除了羞赧之外的紧张,以至一阵难以言明的不快自心底腾起,暗自咬紧了牙关。

“不愧是叶神,居然连这事都知道了?”喻文州未曾料到叶修会忽然提起这事来:“不过是蓝河同他师兄青梅竹马,水到渠成的一件好事,梁家前来提亲之时我和少天也很欣慰,就做了主,年前刚刚送信到京城禀告了他家父母。”

“这就奇怪了,为何蓝河终身大事是由你们做主,而不是他的双亲呢?”叶修端起茶托,轻轻敲了敲茶碗的盖子,发出叮当响声。

“这……”叶修所问之事涉及蓝河隐私,因而话到此处,喻文州不免有些踟蹰。

“阁主,这事就让我自己来同叶神说明吧。”蓝河镇定道:“我原本姓许,学名博远,想必您日里在那茶楼之上已经听闻。我家姑且算是个官宦世家,家严出身广府,官至当朝兵部侍郎,家慈……我爹爹姓蓝,是父亲的正室坤子。我原是家中长子,十二岁那年乾坤已分,是坤子之身。家父原本对我期望甚大,但见我不是如他一样的乾男,甚至连可考取功名继承家业的常男都不是,因而一怒之下险将我逐出家门宗室。所幸我爹爹蓝氏本家同蓝溪阁上代方阁主有些交情,便让我随了他的姓,改名蓝河,送进蓝溪阁学武,以期在江湖上有个立足之地。自那以后,我便以蓝溪阁为家,以阁主为家长,终生大事,自然也就由喻阁主做主了。”

这般伤心身世,蓝河却娓娓道来波澜不惊,听去竟似无甚感情,想必是受伤太深,心中麻木所致。叶修听后,心中不觉有几分怜惜,咳了一声道:“如此看来,这些年你确是不易。不过依我判断,你同许家关系冷淡这事,估计之前要为难与你的那些人并不知情,不然他们根本就不会前来寻你了。”

“怎么回事?叶修说清楚,之前有人要为难蓝河?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蓝河你也是,刚才回来的时候怎么不先同文州和我说一声?!”喻文州尚未出声,倒是一边的黄少天先跳了起来,忿忿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跟我们蓝溪阁的人作对!要是给我撞见了,看我不让他们吃上几个冰雨的迎风一刀斩!”

“少天莫急,”喻文州伸手拉了拉黄少天衣袖,待他重新坐下,这才回向叶修问道:“日里蓝河同小卢一道出门采买时究竟遇上了什么事,还望叶神同我道来。”

叶修闻言,也不卖关子,叫了蓝河一起,两人将先前在广府城中遭遇尽数说了,连在山口之前被人偷袭之事也没落下。

喻文州听罢,敛神思量片刻,神情凝重,道:“这般看来,照叶神的意思,那群人并非什么官差,而是那京城中某位想要为难蓝河父亲许侍郎之人的家丁?”

“也并非家丁那么简单。我在茶楼外街上同那几人过招之时,觉得他们所用招数有些奇怪,不似中原武功,倒有些像是西域纥夷人的身法流派。但细究起来,那些人武功虽怪,但说话长相却又是道地的中原人,因而细细揣摩之下,就觉出了些味道。”

喻文州何等机敏,听闻叶修如此一说,即刻便明白了事情关窍。他转了转茶杯,缓缓喝了口茶,道:“我大约知道叶神您是何判断了。年前西北边关吃紧的消息我也有所耳闻,却没想到那群纥夷鞑子竟然如此嚣张,而朝中主和一派的官员亦是愧为人臣。”

蓝河在一边听得明白。他虽不及喻文州有过人才智,但天资尚佳,也渐渐明白叶修同喻文州做出了何等推断。只不过如若推测为真,他便不得不对自家父亲那原本又恨又怕的复杂情绪之上再添一重尊敬。

许侍郎不算个好父亲,却真真是个为国为民,刚正不阿的忠臣。

“眼下蓝河身处蓝溪阁,虽不若在广府城中那般危险,但仍松懈不得。不过我相信他既然身为你阁中弟子,喻阁主定然会好生注意,加之少天又是如此护短,我这个路过的外人可是大大放心啦!”叶修放下喝空的茶碗,却是动作夸张地望了望屋外,又摸了摸肚子,露出一个坦然而又无赖的笑容来:“文州啊,你可知道我就算身在他处,也不时惦记着你们蓝溪阁曹大师傅的手艺呢!今天又是正月十五,你看……”

 

下回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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